这一场纷争就这么落幕了。

司空摘星感觉自己欣赏了一场大戏，他还是第一次见识这种商业斗争。

“你这几乎要比直接拿刀捅死对方还可怕了。”

司空摘星说。

牧遥发出虚伪地呵呵声：“我才不会做出那么可怕的事情呢，我顶多让他们众叛亲离……”

司空摘星：“……啊？”

牧遥：“名声毁于一旦……”

司空摘星：“……啊啊？”

牧遥：“继而家破人亡……”

司空摘星：“……啊啊啊？”

牧遥：“即使死了后也没人想去祭拜……”

司空摘星：“……告辞。”

这些玩儿商斗的真吓人。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

牧遥笑着说，“我没兴趣跟他们纠结那么多的。”

03

不久后，司空摘星就要离开了。

牧遥在百花城外相送。

这次是黄昏，日暮风静，天上浮云掠过，烟雨后的一川青草无边无际。

“真有送别的感觉啊。”

牧遥说道，“可惜差匹马。”

“马不如我轻功快。”

司空摘星务实地说道。

“但是有意境。”

牧遥说：“我本来想着送你匹马的，然后去问了一下价格，接着就觉得我太天真了。”

古代的马和现代的轿车价格差不多。

司空摘星再次笑了起来，“你真可爱。”

“我并不觉得没钱是可爱……”

牧遥悻悻然。

司空摘星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