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要知道就往我身上不往穿是不是？就以为我是普通人，就觉得穿我没事是不是？&rdo;老汉没好气道。

&ldo;呃……&rdo;何壤接不上话了。

好像怎么回答都不对。

就在何壤纠结回他什么的时候，荀期接过了话茬，&ldo;老人家，你是道门的人吧？&rdo;

原本吹胡子瞪眼的老汉在听到&ldo;道门&rdo;这两个字后，神色忽然古怪起来。

随后又觉得露怯实在不是他的作风，便回了句：&ldo;关你什么事。

&rdo;

矮个子戳了戳身边的小苹果道：&ldo;嘿，这人说话比你还不客气，该不是你爷爷吧。

&rdo;

回复矮个子的，只有一顿爆锤。

&ldo;去你的爷爷。

我爸都这个年纪了，我爷爷都作古不知道多少年了。

再说了，我爷爷哪有那么邋遢。

&rdo;

嘿，瞌睡送上枕头。

老汉顺杆炸了，&ldo;嘿，你这小鬼，敢说我邋遢，我哪邋遢了！

&rdo;

小苹果平日里熊孩子惯了，见老汉炸毛的模样，非但不害怕，反而更乐了。

&ldo;就说你呢。

你这衬衫几天没洗了，脸又几天没洗了，胡子上还沾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就你这样，还不邋遢。

&rdo;

&ldo;你这是歧视，歧视知道不？&rdo;何壤觉得，这老汉的头发快气炸了。

而小苹果丝毫不肯示弱，&ldo;歧视你咋的了，就歧视你，歧视你。

&rdo;

要是被老汉的徒子徒孙看到这一幕，估计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他们的祖师爷爷什么时候被一只小鬼欺负成这样了？这算不算师门不幸啊！

而老汉气过头之后也冷静了下来，觉得自己同一只小鬼计较太有失他的身份了。

&ldo;大胆小鬼，你爷爷姑且让你几回，别以为我是好说话，那是我大度，不计较。

&rdo;

眼见战火就要消失，矮个子却在上头浇了一勺子油，&ldo;嘿，还真成你爷爷了。

&rdo;

但是这油却是没浇成功，并且回应他的是两声&ldo;呸&rdo;，以及两坨口水。

饱受摧残的矮个子默默蹲在了角落，不想说话了。

这些人啊，都欺负他。

鬼生苦啊……

眼看战火平息，但荀期并没有像老汉预料地那样被他岔开话题，反而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