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是铁了心亲自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

&ldo;能问为什么么?&rdo;段亦弘实在很想听听陆适的理由。

&ldo;我高兴。

&rdo;段亦弘愣了一下，一方面他不认为陆适会回答这个毫无营养的问题，另一方面是他回答了并且让人十分……无语。

&ldo;陆总，我本来是个编辑，所以……&rdo;

&ldo;不乐意?&rdo;陆适再次打断段亦弘的话。

有的人天生就让人有压迫感，有的人与生俱来的只有被压迫，段亦弘觉得他和陆适就是这两个极端的代表。

终身大事还拿捏在人家手里，反抗也是徒劳。

段亦弘叹了口气道：&ldo;没有，只是没干过这个，怕是做不好。

&rdo;

&ldo;端茶倒水，处理预约，接吻做|爱什么的，慢慢你就知道了。

&rdo;陆适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随口道。

&ldo;……&rdo;段亦弘记得秘书没有提供接吻做|爱这项服务。

办公桌上的座机响了，陆适抬眼示意段亦弘去接。

段亦弘毕恭毕敬的接起电话，被告知马上要开紧急会议，看样子这秘书当得真是时候。

之后他连适应的时间都没有，开会用的资料多得他把自己劈成两半都不够用。

陆适是个急性子，什么事都得快，这让新手上路的段亦弘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个菲佣。

无聊之至的会议，对于商业一窍不通的段亦弘站在陆适身后犯困，迷迷糊糊终于熬到散会。

会开完正好是下班时间，段亦弘意识到当老板的秘书也不是全无益处，至少作息时间是和老板同步的，至少不用加班。

陆适整理了一下，刚走出办公室又折回来对还在整理文件的段亦弘道：&ldo;你坐公交来的?&rdo;

&ldo;嗯。

&rdo;段亦弘应了声。

&ldo;家在哪我送你。

&rdo;陆适道。

语调还是冷，仿佛送人回家只是他一时高兴的施舍。

虽然根本看不出他什么时候高兴过。

段亦弘觉得陆适这是拐弯抹角的说自己没车，摆摆手道：&ldo;不用麻烦您，我可以打的回去。

&rdo;

&ldo;作为小舒的哥哥，我很有必要了解未来妹夫的家庭状况。

&rdo;陆适不紧不慢道。

一手松了松领带，解开衬衫最上面的纽扣，漂亮的锁骨在衬衫里若隐若现。

段亦弘不自然的转移目光，陆适安的什么心显然一清二楚。

他心说算了，没钱的人再怎么着还是没钱，干脆让他了解个透彻。

段亦弘自然而然的上了黑色奔驰的副座，报了公寓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