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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为什么?&rdo;
&ldo;你要说什么呢?&rdo;塔科维亚咕哝着,往毯子里头再缩了缩。
&ldo;呃,这个,我要说的就是,我们都羞于说出来我们拒绝了派遣。
社会意识完全支配了个人意识,而不是两者取得平衡。
我们不是在协作‐‐我们是在顺从。
我们害怕被遗弃,害怕别人说我们懒,说我们没用,说我们自我中心。
我们对邻居评价的惧意,更甚于我们对自己选择自由的敬意。
你不相信我,塔科,可是试一试,试着跨过那条线,想象一下,看看你会有何感受。
你会认识到,蒂里恩到底是怎样的人,他为什么会崩溃,会失落绝望。
他是一个罪犯!我们制造了犯罪,跟那些资产者一样。
我们把一个人赶出了我们认同的圈子,然后为了这个而声讨他。
我们发明了法律,常规行为的法律,在我们身边筑起了墙壁,我们却看不到这些墙壁,因为它们已经成了我们思想的一部分。
蒂里却不这样。
我从十岁开始就认识他了。
他从来没有这样,他从来没有筑起过墙壁。
他是一个天生的叛逆者,他是一个天生的奥多主义者‐‐真正的奥多主义者!他是一个自由的人,而我们,他的兄弟们,因为他第一次的自由行动而惩罚他,逼疯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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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觉得,&rdo;塔科维亚把自己裹在毯子里,一副自卫的神色,&ldo;蒂里不是很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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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的,他极度地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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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长久的沉默。
&ldo;难怪他老找你。
&rdo;她说,&ldo;他的剧本,你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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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是我比他幸运。
一个科学家可以宣称他的作品并不是他自己的想法,那不过是不带私人色彩的事实。
一个艺术家却无法拿事实来打掩护,他无处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