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赢川,我真的没有和黎封在一起,也没有喜欢他。” “关我什么事?”陆赢川想到舒远挽着黎封的模样,心口一阵酸涩,绝美的脸庞在昏暗的灯光下冷得让人心骨寒凉,“你和谁在一起以后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什么证据不证据的,也别找了,我已经不喜欢你了,找到证据也没有用,记清楚了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想再看到你。” 陆赢川从小到大哪里被人这样伤害过?被喜欢的人当成猴儿耍来耍去的。 舒远轻颤了一下,垂下了手臂,看着陆赢川的背影,低声道: “我你不要了,孩子呢?你也不要了吗?” “孩子?”陆赢川回过头看着舒远黯淡受伤的眼眸心底升起变态一般的快感,要疼大家一起疼,“你不说我都忘记了,这两个孩子,我一点儿都不喜欢也不想要,你要是想留着就留着,不想就打掉,多少钱我来报销。” 舒远下意识的捂住肚子,不想让孩子听到这么残忍的话。 他看着陆赢川的眼眸,心脏早就已经疼得没有了知觉,在这一刻突然就他明白了。 其实陆赢川不原谅他不肯相信他,无关他做了多大的错也无关他是不是无辜的,陆赢川只是 真的不喜欢他了。 从别墅里出来的时候舒远才发现今天晚上的晚宴是一对夫妻的金婚纪念宴。 舒远愣愣的看着牌子上的夫妻,金婚 在一起已经五十年了。 五十年对舒远来说是一个太遥远的数字,他和陆赢川纠纠缠缠不过七年上下,就已经好像过了大半辈子一样。 其实算算他不过才二十七岁。 舒远笑了笑,笑容里尽是苦涩,他也是傻,在香山里陆赢川纵容江漾打他时就该醒悟的。 是他没有想开,自作多情的觉得陆赢川只是生气了,所以他才着急找证据证明自己只是被陷害了而已。 陆赢川那么聪明,自己只要说是热里陷害他肯定就已搞清楚了前因后果,根本就没有什么相信不相信,不过是陆赢川不爱了的借口而已。 舒远眼眶酸涩,他看着照片上的老夫妻,突然觉得累了。 前所未有的疲倦。 他追着陆赢川跑了太久,他已经追不上了,他拼了命的都追不上,就算好不容易追上一截,眼前就又会出现更大的沟壑。 他有勇气跨一遍两遍,可跨了太多次他没有力气了。 就这样吧舒远,证据不证据的不重要了,他还是带着属于他东西回到他的小小世界里去吧。 没有光也没有关系,他在光明里呆了七年而已,就算一开始回去不习惯,日子久了就好了。 舒远回到家里坐在沙发上,抚着肚子可是今天孩子很乖,一点而都不闹腾,他哑声道: “你们是不是也难过了?” 他也难过。 陆赢川是长在他心里的一颗毒瘤子,明知留不得,可他始终没有勇气把它割了去,只是碰一下都疼,更何况动刀去割呢? 舒远呆了很晚,看着眼前空落落清清冷冷的房间眼底升起了悲凉,余文不在了,蒋秀芝也回去了 他的存在好像就是为了见证他身边的人是如何一个个离开他的,残忍而又无奈。 舒远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把陆赢川的东西挑了出来,不算太多,只有小几样。 他看着盒子躺着的戒指,轻轻拿出来套在了手上。 几个月不戴,戒指已经松了不合手了,他才意识到自己这些日子只是肚子越来越大身上的肉倒是越来越瘦了。 舒远扶着肚子走进洗手间看到自己的模样的时候吓了一跳。 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睛底下黑眼圈厚重,脸颊微微凹陷着,整个人的面部表情看不出一点儿喜悦。 看上去很丑。 舒远伸手捂了一把,努力勾了勾嘴角,才发现自己从余文离开后到现在就已经不会笑了,他已经忘记了高兴到底是怎么样一种情绪了。 他慢慢审视自己,越看越陌生,最后挫败的垂下肩膀,他已经不认识他了啊 时间一点儿过去了,转眼间就到了八月份。 舒远最近日子很平淡,每一天的活动都是去菜市场回到家给自己做一些有营养些的东西补一补。 再有一个月就要生了,对此舒远感到紧张又害怕。 最近一次去产检医生说有一个情况胎位不大好,脑袋朝了上,怕生产的时候出不来回窒息而亡。 自此舒远每一天的任务又多了一项就是顺胎位。 只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上一秒刚查出来孩子胎位不正,下一秒舒远就发现自己没有钱了。 他本身就没有特别多的积蓄,他算了算只有四千来块钱了,去医院还有孩子出生了以后奶粉还有尿片什么的都要钱。 这些钱根本不够。 舒远有些头疼,余光看到桌子上摆的小玩偶眼前一亮,附近有一个很大的广场,他可以卖这些。 说干就干,他找来一个袋子把玩偶装进去,又带上一个小马扎,出发去广场。 晚上七八点正凉快,很多家长都带着孩子出来散步,人流量大。 他陆赢川要结婚了 陆赢川说了不想再见到他,又怎么可能说找他? 舒远下意识的就要跑,然而他身体的条件不允许他跑,刚转身就被按住了肩膀。 他深吸一口气: “让他亲自来见我。” 两个男人眉间一拧,相互交换眼神然后死死的按住舒远的肩膀,态度十分的强硬,根本不容舒远拒绝。 直接把他带上了车。 车很快就开了出去,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站在他身边,生怕他逃跑。 而车窗贴着黑膜,他根本没有办法分辨这条路到底是通往哪里。 他直觉觉得这一去会有危险,他抓着衣角,低哼一声道: “我肚子疼,让我去上个厕所。” 那两个男人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任由舒远怎么喊。 舒远见他们无动于衷,心脏越悬越高,他脸色真的白了下去: “我说我肚子疼,我肚子里是你们陆总的孩子,我要是出什么事了你们担不起。” 这句话落音后,他左侧的男人有了动静,然而并不是畏惧舒远的话,只是拧着眉不耐的警告道: “舒先生,我希望你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您真的觉得陆总很稀罕你这个孩子么?” 舒远一僵,察觉到了男人话里的不对味,脸色一白: “你什么意思?” 男人没有再回答。 车一直往前开了整整一个多小时才到地方。 下车的时候舒远看着熟悉的中式建筑,脸色一白,这里是陆家的老宅。 他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抗拒,他抿着唇不肯进去,两个男人道: “舒先生,你自己走可能会好一些。” 舒远心已经凉了大半,故作镇静道: “让陆赢川出来见我,不然我不可能进去。” “得罪了。”两个说完,一人一边压着舒远走了进去。 舒远的双手后压,整个肩膀往前倾,压到肚子很难受。 可无论他说什么对方都依旧不为所动,他们带他穿过九曲回廊,来到了一间装潢没有那么华丽的院子里。 一开门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戴着眼镜温文尔雅的男人,舒远愣了一下,他认得这个男人,是陆赢川的大哥,陆氏董事长前妻的儿子,陆知礼。 远来他们口中的陆总不是陆赢川而是陆知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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