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翰愣了一下,支支吾吾道:“我在,有事,你……你说!”
就是别贴他那么近。
聂磊见状,微微蹙眉:“你是在怕我么?”
他不喜欢秦翰抗拒他的态度,一点也不。
“没,怎么会!”秦翰佯装镇定地憨笑道。
主要是今晚实在是发生了太多奇奇怪怪的事情,他的脑子有点接收不了这么多的信息。尤其是聂磊,他前后态度的改变才是让秦翰最为在意的事情。
即便聂磊看穿了秦翰的演技,他还是顺着秦翰给的台阶走了下来,淡淡道:“那就好。”
聂磊往后面挪了一点,尽量给秦翰腾出放松的空间。也正是这一举动,他很快就注意到秦翰脸上紧绷的肌肉瞬间缓和了不少。
许是因为洗了澡的缘故,俩人的睡意全无。秦翰和聂磊各自静默地躺在床铺的一侧,一时之间,整个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秦翰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他不喜欢和聂磊保持这样疏远的距离。
“话说我进卧室的时候发现你的心跳声没了,这是怎么一回事?”秦翰开始找些话题来谈,当然,这也是他比较关心的一个事宜。
聂磊望着头顶的天花板:“那个时候我为了追击背后施展'见血清'的幕后之人,特地灵魂脱壳跟着那些血滴子来到了一个异空间。在那里,我看到了一个类似祭坛的地方,周围点了十几根红色的蜡烛,放了五个铁笼子,不过里面都是空的。地面上还有一处用血画出来的法阵,相比那人就是在那里对你施展的咒术。”
“从那个用血画出来的法阵来看,这个施展者道行不浅。只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有种剑走偏锋的感觉。不,应该用'误入歧途'来形容比较准确。”
秦瀚听得云里雾里,他活着的时候尚且不懂这些玄门法术,更别说死后,他依旧是个门外之人。
“你就简单地说点我能听得懂的话。”
聂磊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一般来说,这种法阵用特定的朱砂或者其他颜料来画,只要稍微有点法力的人,画出来的法阵都会起到一定的作用。可这个人不同,他用的是自己的血为引,故意用最致命邪门的手段来针对你,其心可诛。”
说到用血画符,秦瀚自然而然地提到了第一次跟聂磊见面时,他在报纸上也用了自己的血来画符文。
聂磊直接无奈地瞥了他一眼:“我那时也是逼不得已而为之。当时我莫名其妙地就出现在一个奇怪的空间里,身边连个防身的武器都没有,你想让我空手对抗黑衣级别的怨灵吗?”
那他也不是什么神仙转世,能赤手空拳对抗这么一个大家伙呀。
秦瀚不敢反驳,再问就是他的锅。
“所以这人用血来施咒,是想让我直接灰飞烟灭的意思么?”秦瀚一想到如此,只觉得一阵后怕。
聂磊虽然很不想这么直白地告诉他这个渗人的消息,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这回换秦瀚沉默了。
看来那个人没看到他死得彻底,是不肯善罢甘休咯?
聂磊见他有些心灰意冷,连忙用手蹭了蹭他的脑袋,好心安慰道:“想开点,其实我们也占了很大的优势。”
“哦?”被他这么一说,秦瀚的眼中瞬间一亮。
“这种以血为引的法阵厉害归厉害,可一旦被比他更厉害的行家给破了法阵,施法者本身也是会遭到严重的反噬。”
秦瀚的心中莫名燃起一道希望:“你是说……!”
不待秦翰将话说完,聂磊点了点头,将秦翰未说完的内容继续补充下去:“正如你所想的那样,他的法阵被毁,近期都不能使用任何玄学力量,除非他不想要命了,才会蠢到继续来找你的麻烦。”
“太好了!”秦瀚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雀跃的欢呼。
这个消息对秦瀚而言简直是喜从天降。这意味着他最近这段时间都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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