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我非得要让这个梦想实现不可。&rdo;
我撇开她,看著朽坏的大门,断崖的裂口,底下的山谷。我要怎麽做才能够从
这个恶梦得到解脱?我非得自愿就死不可向?我的眼底充满泪水,看著黑暗的田野。
这真是懦弱的想法。一切都是我惹的祸,如今已经没有逃脱的余地。
她还是直挺挺地站著,仿佛倾听些什麽,然後她移动肩膀,似乎被什么重担压
著。&ldo;为何你不相信我?&rdo;她说。
&ldo;抛弃它吧!&rdo;我握紧她的双臂,她几乎是危颤颤地望著我。&ldo;我们所征服的
是个古老的村落,没有时间淘洗的痕迹,这几千年来都是如此。让我展现这个现代
世界给你看吧,阿可奇,让我们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入城市一角,不是为了杀戮,而
是观察。&rdo;
她的眼睛发亮,原先的颓靡一扫而空。她拥抱著我,突然间我又渴望血液。即
使我尽力抗拒,即使我为自己软弱的意志掉泪,我还是得承认那是唯一想要的东西。
我想要她。无法抵挡这种欲念,那古老的奇想再度袭上脑海:我遐想著唤醒她之後,
带著她在大街小巷之间漫游,逛著博物馆与音乐厅,赏玩伟大的首都与百货公司,
浏览所有人类制造的不朽美好物品:那些超越邪恶、错误,以及个别败笔的人工物。
&ldo;但我要做这些小事干嘛呢?我心爱的。&rdo;她低声说:&ldo;你想要引介你的世界
给我?真是虚荣的想法啊!我一向与时间同在。&rdo;
然而,现在她以最令人心碎的表情看著我。我在她身上看到的只有哀愁。
&ldo;我需要你。&rdo;在她的眼中,首度盈满泪水。
我无法承受这等哀恳,背脊处一股凉意升起,每当我试图压抑痛楚时总是如此。
她将手指搁在我的嘴唇,要我保持静默。
&ldo;很好,我心爱的,&rdo;她这么说:&ldo;我们就启程去找你的兄弟姊妹吧!我们去
找你的马瑞斯。但是,先让我再抱你一下,倾听我的心声。你懂吗?我无法成为我
以外的任何存在。这就是你的歌曲所唤醒的,这就是我的本然。&rdo;
我想要抗议并否定,我想要再一次掀起只会伤害她并且将我们分开的争论。但
是当我看人她的眼底,我根本找不出话好说。突然间,我明白什麽是能够阻止她的
关键。
我终於找到阻止她的绝招,那其实一直都在这儿。并非我对她的爱,而是她对
我的需求。那股需要分享伟大领域的需求,某个与她相属相等的同盟者。她一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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