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着众人的惊呼,迟渊隐忍着怒意,噙着笑走到陆淮的跟前,强迫对方的视野范围里只有自己一个。陆淮却没对面前的“春色”多看一眼,只是低头连接上蓝牙,视线在触及到某首歌时指尖微顿,却最终落下好似内心做下了某种决定。劲爆的舞曲通过立在中央的音箱,效果极佳地传到房间各个角落。《西装暴徒》。配上迟渊现在这身衣服只能称为妙极,而迟渊表情却变了。他不知陆淮是不是故意,却见对方神情淡淡,到底是没自作聪明地前去询问。不过,陆淮想端坐着看戏,也是有点异想天开吧迟渊踩着点,他用嘴衔起酒杯,极具压迫力地站在距离陆淮只有半米之远的地方,他的身影挡住了头顶让陆淮发眩的灯光,红舌与白色酒液相互映衬。只消一眼,陆淮没能收回视线。迟渊的动作干净,媚而不俗,配合着每一个鼓点,踩在每一个人鼓噪的心跳声上。狭长的凤眸牢牢注视在陆淮身上,迟渊突而凑近一步,衔着的杯子却很稳,指节抚上对方的领结,毫无预兆地舌尖抵着杯壁用力,瑰丽的色彩从陆淮的下颌蔓延,酒液倾洒流淌,直至布满他的全身。最后一幕应和着舞曲达到最高潮,迟渊凤眸邪肆地在陆淮湿透了的身上上下打量,扬着笑将口中的杯子掷到一旁。“给陆总湿了个身”迟渊道,“还真是诱惑”“想来陆总这么大度,应当是不会与我计较?”白衬衣已然湿透了,粘附在身上,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却不难看出其精悍身材确实挺好。混着冰的酒水倾倒而下,陆淮的夜幕渐沉,近来天气不好,晚上霾重,连带着星星也黯淡。陆淮低声咳了几下,摁紧正在抽搐的胃部,没忍住蜷起眉眼。身旁的点滴在白炽灯下亮堂得晃眼,好友凌秩见着陆淮这幅样子,没好气地数落。“你们这都掐二十几年了,现在还掐呢?”陆淮忍痛地绷紧下颌线,还硬撑着抬眸瞧了瓶中剩余的液体量。“没”细若蚊呐。凌秩自然是没听到,自顾自地说:“你也是,你图什么?就为了和迟渊那臭小子呛口气?这么折腾自己?”一连串的反问反而让自己来了火,“那破胃你自己心里能不能有点数?!那是能喝酒的吗?”“凌秩。”陆淮见人没有住口的意思,无奈喊了对方的名字,带着些示弱,“我头疼。”“那能不头疼?”凌秩差点把检查报告丢在陆淮的床上,怒骂道,“你发高烧啊,陆淮!你真是我祖宗!”瞧着自己不仅没止住火,反倒有往火里倒油的潜力,陆淮这回没多话,安分地闭上嘴。确实挺折磨人的,而他,大概是鬼迷心窍陆淮垂下眼睫,遮住些许怅然若失。凌秩见陆淮这幅模样,也不好再说,他叹了口气:“真不懂你有什么过不去的?你这条件,怎么会爱而不得啊?”闻言,陆淮的表情出现一瞬间凝滞,他眉睫颤了颤。“当然,方栖名那没办法”听到凌秩紧接着又补上一句,陆淮突然哑然失笑,眼神几番变动,却也没反驳迟渊确实比他招人喜欢。而落到凌秩眼里就是兄弟为情所困却还维持表面镇定,没办法,他总不能骂陆淮心上人没长眼睛吧?于是,突感兄弟情深的凌秩张口就骂:“迟渊真他妈不是个东西!”情真意切、抑扬顿挫。陆淮:被疼痛折磨得倦了,陆淮揉了揉太阳穴,依然不顾睡意强撑着。他刚回国,对一些业务称不上熟悉,这回生病又耽误了不少时间,但合作不等人,更何况还有个迟渊常年在旁边虎视眈眈他不太想输。或许更为恰当点,他期待和迟渊对峙。轻点鼠标,翻过一页策划案,本想批注点什么,但正输液的针头过于碍事,陆淮眉心紧皱。凌秩早在他埋头工作,几次三番劝说无果后自行退了出去,故而陆淮将针头扯了的时候,没一点良心不安。指尖在键盘上敲打,尽可能地确保自己没有任何疏漏。只是方才输入的药液好似此时才真正发挥作用,凉得胃部狠狠一颤,暂缓的疼痛没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又有了卷土重来的架势。陆淮偏侧过头,低声咳了下,隐隐上涌了些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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