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发呆啦，该吃饭了”

华拍了拍懿灵，“最近你怎么回事，动不动就这样神情呆滞的。

早上是这样，吃饭是这样，就连晚上睡觉都这样……”

“其实……对于丹朱和苍玄的死……我也是悲痛万分……但我们这些活着的人还要继续前行，完成她们的遗愿与使命”

“所以别多想了，她们应该不会想看到你因为她们把你饿着的样子吧”

现在离蚩尤之战已经过了一个月，在一开始的几人，华一天天魂不守舍，茶饭不思，眼泪也是说流就流。

不过在经过几天的缓解之后还是回到了正常的生活轨迹中

但与华不同，懿灵一滴眼泪都没掉，整个人在生活方面极其正常，甚至正常的有点不正常。

但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有的时候就神情呆滞双眼无神，盯着远处发呆。

华现在怀疑懿灵是不是精神出了问题

“我说的话你有在听吗？灵？”

华晃了晃他，“……如果你真的精神出了问题……我有一些安神妙法你要不要试试？”

“不用”

“这次回答的挺干脆的”

华说道，“你到底怎么了，能和我说说吗？”

“就是……我似乎是记起了一些前文明的事情”

华心里咯噔一下

“你都记起了些什么？第六律者？第八律者？第十一律者？”

“不是，你说的事情我还是没有印象”

懿灵快蒙了，自己还和第八律者还有第十一律者交过手？

不过想了想自己是失忆的情况，那没事了

华说的那些记忆，除了第六律者的事情以外，自己回想起来全是空白

他甚至不知道那几个律者长什么样子

而懿灵不知道的是，自己第六律者的那份记忆根本不完全

“呼……没印象就好……”

华松了一口气，“那你记起了些什么？”

“应该就是……第九律者和第十律者那时候发生的事”

“……”

华刚放下来的心啪一下摔碎了

让懿灵从对战胜崩坏还抱有一丝希望到对世界不抱希望的转折点就是第九律者

毕竟第九律者直接摧毁整个穆大陆的场面还是太过于震撼了些

而在那时，懿灵直接断定人类觉得承受不起因为对抗崩坏而付出的代价，进而不抱希望

而后面发生的事确实印证了他的观点

“……没事，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