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冕随着他的视线也看过去，然后突然想到什么地笑了起来，指着那画说道，&ldo;看那上面画的鸭子，是你画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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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伊斯也有些忍俊不禁，&ldo;是啊，我想起来了。

好像是我七八岁的时候，有一位画家来这里写生，你招待了他，然后他画了这幅画，你当时总是和他聊天，然后我非常讨厌他，他画这幅画，在画好的时候，我就在上面涂上了这只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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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冕对于他这话感觉很奇怪，然后又觉得好笑，道，&ldo;我和他聊天，你总是要赖在我身边不走，我让佣人送你去睡午觉，你也不乐意。

我当时以为你很喜欢他，也喜欢听关于绘画的东西，之后他走了，我还给你讲了不少中西绘画技巧上的差异。

没想到你居然是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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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伊斯道，&ldo;怎么会喜欢他。

他总是占用你的时间，而且盯着你看就不转眼……&rdo;周冕辩解道，&ldo;他哪里有盯着我看。

&rdo;

乔伊斯道，&ldo;怎么会没有，我看他对你很有企图。

&rdo;

周冕，&ldo;……&rdo;

乔伊斯握着周冕的手，吃醋地在周冕的脸颊上亲了两下，周冕很是无语，道，&ldo;谁会对我又企图，那是多少年圌前的事情了，再说，你那时候那么小，你能知道什么？&rdo;

乔伊斯一本正经，神色肃然，&ldo;我那时候什么都知道。

&rdo;周冕笑起来，指着画上的鸭子，&ldo;是啊，你那时候什么都知道，但是这个鸭子却画成这样。

&rdo;

乔伊斯看那非常难看的涂鸦，道，&ldo;我们家的人本来就没有艺术细胞，从来只是附庸风雅收藏别人的作品，我们家没出过艺术家，以前一直是军人世家，谁在乎这些。

我没有绘画天赋也没什么关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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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冕拉着乔伊斯快步向前走去，&ldo;好了，好了，不讨论这个了。

&rdo;

乔伊斯却执意道，&ldo;即使讨论这个，我也不觉得有关系。

&rdo;

周冕，&ldo;……&rdo;

乔伊斯伸手调圌戏地摸了一把周冕的脸颊，&ldo;冕儿，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是认为我是会故意规避自己的弱项的人吗？即使我不擅长这些，我也是很坦然的。

&rdo;

周冕笑得眉眼都弯了。